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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师生涯 3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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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席静的丝丝爱意随着我到了属于我的城市,临别前她含泪的美目放射出那种小妻子盼望丈夫早归的眼神烙在我的心上,即管是坐了五个小时的班车也不能因疲劳的感觉而逝去。

H市,我回来了。

这个曾经演绎着我憧憬爱情的城市中,此刻却是那样的让我魂断神伤,就在这张床上,那样一具美妙的躯体曾经痴缠着我的人,我的心,那个罪恶香艳而又激情的夜晚,让我拥有了她,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对不起!佳佳!”我轻抚着似乎尤带着梁佳发香的枕头伤感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已经完全接受了席静,这次回来能找到她也是要和她说声再见,多么的无奈,造化为何如此弄人?既然老天安排了我和她的相爱,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去?

抑或是老天安排她的离去,只是为了让席静出现。既然如此,为何老天不干脆在我的心头上把她抹杀了,留下我伤情的回忆折磨着我的灵魂。

天啊!你也太爱作弄人了!虽然我很感激你,但是我更恨你!

游离状态的我不自觉的打开了衣橱,里面整齐的叠着套衣裙,还有副紫色的胸罩以及条窄小纤柔的白色内裤。这是第一次梁佳和我共度激情夜后留下的,我脑海中顿时清晰的浮现出她穿上妈妈那身职业套裙的飒爽英姿。思念的感觉从未有过如此强烈。

我双手捧起那副胸罩凑到脸上,隐约间仍感觉着她淡淡的体香。

我醉了,往后一倒,整副胸罩盖住了我的脸,我似乎又被她那对温软的圣母峰再次包围。

好香……

好软……

好温馨……

我醉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今天中午坐车前吃了的东西,现在估计也快到直肠了。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整理好衣橱匆匆去梳洗一番,准备出门去找些吃的东西。

才拿起衣服就闻到酸酸的汗臭味,妈的,都怪开车那司机,把空调温度调那么高,都闷得老子出了身汗。没办法了,先洗个澡吧,粘粘酸酸的我可受不了。

洗了澡后我在挑着带回来的行李,席静给我买的西服也在里面,想起她交代过回到家就要把西服给挂好的事,我赶紧拿了出来。还好,牌子货就是不同与一般路边的,我抖了几下衣服上的皱褶就消失了,想想席静真的对我太好了,居然为我买了至今为止我穿过的最高档的衣服。初进家门的惆怅不由得减了几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虽然以前都没穿过西服,但试穿过后自我感觉也蛮良好的嘛。我小心的穿好了,还系上席静给我打好结的领带。

“咳!还行!”

我松了松被我勒得太紧的领带对着镜子照了照。左比右比外带抓了抓袖后我才满意的出了门。

“到哪吃比较好呢?嗯,中山街好象好久没去了,小食档的滋味好象都快忘了,就去那吧!”决定好后我迈着方步向离我家不算很远的中山街走去。

“趁着这几天各单位还没放假,赶紧把老爸老妈的社保医保等福利都办好。

就明天吧。校长应该回到市里了吧?等办好老爸老妈的事就去给校长送些年货。

顺便再看看那痴心小丫头!唉!这小丫头还真让我头疼!”

想想怎么去面对丽丽,我的心再次痛了一下,先前出门的意气风发又变成了副颓废样。

我心事重重的来到了中山街,就在路边的小食档随便要了碟炒饭,胡乱的扒进嘴里。

中山街算得上是我们H市老牌的食街了。记得在五岁那年起,这地方就悄悄的成了食档,一家、两家、三家……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发展到了今天,格局一点没变,都是街道两边每户商家自己搭棚,各摊位前摆着桌椅等待顾客的光临。

或许政府是为了保持地方小吃特色的缘故吧,十多年来一直没变,只是在街口设置了护栏,禁止机动车辆经过。不过眼下那护栏却不知道被哪个缺德鬼撞得七零八落的了,整条街依稀有些摩托车和小车经过,而食客们也见怪不怪,依然我行我素,行着酒令大声吆喝着,那样子真的好象很乐。

我心情欠佳,没功夫欣赏别人之乐,匆匆扫空碟里的炒饭结了账走人。

“哧!哧哧!”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醒了心不在焉的我。

“你怎么开车的?”我闪到路旁对着这个企图制造交通事故者大声吼道。

“对不起!因为你走到街中心了!”一把好听清脆的声音从摇开的车窗传了出来。

感情这企图要我小命的凶手居然是个女的。

“你还有理?你不知道这条街禁止机动车辆通行吗?”我冲到她车门前就差没把她揪下车来了。

“哦?是么?那你大可向交通部门投诉我,请记下我的车牌号!”驾车女郎摘下了黑色墨镜略带轻蔑的对我说。

天!这是一张惊心动魄的脸,比之初见梁佳给我带来的震撼毫不逊色。她的眉就象精心描绘的月牙,眼中的眸子如天上的星光,亮而又含蓄,要命的是她长卷的睫毛促狭的一眨似笑非笑,粉雕小巧的琼鼻即管是用哼声来做答相信亦会让人觉得很可爱,樱桃般的小口即使不说话的时候也带着股诱人的妖冶,虽看不到她隐藏在车内的美好身段,但我相信在她这身白色套裙下的胴体绝对精彩绝伦。

得睹车内佳人的绝世容颜后,我口气不由得缓和下来。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开车是很危险的?”

“哦?那么请问帅哥,我有碰伤你吗?”

“碰伤倒没有,不过你刹车溅了我一裤脚的脏水。”我抬了抬脚给她看到我被小食档前脏水溅到的裤脚证明我没有瞎掰。

“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你是否需要我赔呢?”她轻蔑的说。

可恶!这个臭婆娘,仗着自己几分姿色就这么拽,哼!不过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算了,是我倒霉!”我无奈的叹口气道。

“那我还有事,byebye了!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向有关部门投诉我!呵呵!”说完这臭婆娘一踩油门“啾”的一声走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没了看头也都继续吃喝起来,我自叹了几句倒霉悻悻离开。

妈的,有钱人就是嚣张,不用别人提醒,我也知道惹不起她。就凭她开的那辆白色宝马,就凭她挂着尾数168的车牌,没准是哪个高官的二奶。人哪,还是贵在有自知之明吧!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怪责自己,这席静给我买的一身西服,还没在身上穿热和就弄脏了,有够衰的!回去要不要和席静说这事呢?“小静,未来老婆大人别见怪啊,人家是不小心的了!”估计了一下席静的反应后,我双手合什朝天胡乱拜了拜。

经过这么个闹剧,此刻的心情居然没有先前那么阴霾了。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我抓紧时间往家里赶。

现在的城市比以前热闹多了,比比皆是的霓虹灯广告四处乱闪,喧嚣的歌舞声虽然有着层层的隔音措施还是能隐约听见,这不,眼前就是一家,名字是——“红云酒吧”。

“红云酒吧?”我心里吃了一惊。

竟然到了这?一股仇恨涌上心头。

哼!这个罪恶的地方曾经伤害过我的佳佳,今天我要探探这龙潭虎穴,为我的佳佳做点什么!

我大步迈开向着闪烁着妖艳霓虹的“红云酒吧”走了过去。

(三十二)

推开“红云酒吧”的门,是一条直长的走道,这条长长的走道左右两边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些抽象派的艺术画,简单而且整洁的样子,很难想象得到这里居然是个隐藏着罪恶的场所。我没什么闲情去欣赏这业主的情趣,一心只想着探探这个虎穴,哼,倘若能见到那个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路的尽头左拐又是一道门,自然有服务生替我拉开了门。“欢迎光临!”服务生对着我略躬了躬身。

“请问先生几个人?”替我开了门的那个女服务生问道。

“不用招唿我,我随便看看找个地方坐就好。”我无意识的摆了摆手拒绝她的招唿。

进了这道门就直接是大厅了,大厅四周用精致的木栏隔着,形成一个大大的舞池,隔在厅四周的地方自然成了雅座,吧台则在进门的左手边位置。上次为了救梁佳虽然来过这,不过我直接冲上的是二楼包房,可以说根本没对这留有什么印象,和第一次来没有什么分别。这时候响起的劲歌正high,迷幻的彩灯下那些红男绿女一个比一个狂浪,扭腰耸臀的,看得我一阵恶心。

我忍受着这粗野旋律对我耳朵的骚扰,径自向吧台走了过去。吧台中几个服务生在忙碌着,不过看到我坐到吧台前的高椅上,还是有个女服务生向我招唿过来。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给我杯啤酒,谢谢!”

“三十五块,谢谢!”服务生递过杯啤酒到我面前。

我靠,三十五块?我没听错吧?虽然这个杯子的肚子很大,但这不消片刻就变尿水的东西居然要敲诈我三十五大元?他妈的黑店!对于第一次到这种高消费场所来的人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价格。但为了探查这酒吧罪恶的秘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掏出皮夹付了帐。

我静静的品了一口啤酒,味道还不错,尽管敲诈了我三十五大元,但仍不得不承认它的品质居上。我边品着杯中的酒,边用眼睛灵活的打量着吧台的一切。

吧台现在共五个服务生,除了那个正在调酒的是男的外,其他四个都是女孩子。三个女孩子在不停的张罗着大厅服务生传来的业务,另外一个似乎是做收银的,正拿着只笔不停的用计算器算着什么。

咦?那收银的女孩子身边有部电话。对了,上次我通过电话调查这的时候那服务生不是说过吧台的电话是独立的吗?也就是说那个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通过这部电话打给梁佳的。

想到这我偷偷的瞄了几下那个调酒师,他的头发染成金黄色,人很瘦,下巴尖尖的,眼睛挺细长,嘴角正露着笑意,手上的调杯正晃动个不停。

大概他发觉我在看他,忽然冲着我笑了一下。我忙低下头喝了口酒。

嗯,人虽然说不上英俊,却还算是蛮有魅力的那种男人,不过梁佳曾说过这姓安的长得有几分人样,看来不是他。那会否是其他的男服务生呢?

想到这,我回头瞅了下大厅,发现周边在忙的大多是女服务生,怎么没几个男的。还是找这调酒的问问吧。

“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看到我冲着他打了个响指他走到我近前来。

“不好意思,耽误你工作,我觉得你调酒挺有意思,有点兴趣!”

“呵呵,是吗?你有兴趣来一杯吗?”他笑着对我说。

“不了,我怕喝不惯,再说你这的酒还不算便宜!”我笑了笑说。

“不会的,鸡尾酒一般都用到两、三种酒,虽然杂,但是调得好的话保证是另外一种口味,你真的感兴趣就试一杯,相信你会喜欢的!”

“哦?你这是用了什么酒来调的?”

“我这杯调的是如梦鸡尾酒,采用白兰地酒、红葡萄酒、鲜葡萄汁三种做原料,加上雪碧,味道相对浓郁,保你齿颊留香。”

“卖瓜的总是说瓜甜,卖酒的自然也会说酒好,哈哈!”我笑了笑。

“虽然如此,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试一下,就算我请的如何?”大概是难得我对他的职业感兴趣,他颇有点不厌其烦的叫我尝试一下。

“真的很谢谢你了!不过我这人喝不了杂酒,下次再试试如何?”我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对了,还没请教你贵姓?”我开始套他的话了。

“哦,免贵,小姓张,单名一个可字。”尽管他略有失望,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们这的调酒师就你一人吗?”我继续探问着。

“是啊,其实调酒师是份不错的职业,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兴趣做,而且得靠点天分吧!我也跟了师傅三年才出道的。”说到这,他有点自豪。

“那你岂不是很辛苦?一个人忙活。”

“也不算辛苦了,因为自己喜欢做,所以也不觉得怎么累!其实每天也不是都有客人点鸡尾酒的。有时候,我是在自己调试,希望能调出一款与众不同的酒来。”

“帅哥!你好象对酒很感兴趣?”一声动听的冷笑打断了我和张可的谈话。

“对不起,我去做事了!”张可低低的和我说了声抱歉走开了。

我寻着声音望过去,居然是她,刚才那个企图谋杀我的臭婆娘,真是冤家路窄。

大厅中喧嚣的迪士高终于停止了,现在正放着悠扬的舞曲,她那身白色的套裙在蓝色滚灯下带着妖艳的光泽,此刻这臭婆娘正盯着我,冷笑仍挂在她脸上。

“今天真是不走运,出门看来是踩到狗屎了,够背时的!”我转过头自顾自的喝酒,传出的声音刚好能让这臭婆娘听到。

“啧啧,真看不出有的人仪表斯文,说些话倒是狗嘴里吐出来的!”臭婆娘不客气的回敬着我,还挑衅的坐在了我身边。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理她,再说她不知时机打断我搜索情报,心里更恨她。

“两杯白兰地!”她冲着吧台叫了声,马上有两杯酒摆在她面前。

“小帅哥,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吗?这杯酒就当人家向你道歉的,你接受吗?”她笑眯眯的推了杯酒在我面前。

“不必了,你刚才已经说过对不起了,刚才的事就算了!”我没好气的道,推回那杯白兰地。

“那就算交个朋友吧!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啊,是吧?”她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敢高攀!”我冷冷的道。

“呵,看来你的气还没消呢!我看这样吧,你的衣服我明天赔你一套新的,保证牌子尺寸一模一样,OK?”

这个婆娘在搞什么鬼?刚才那副样子拽得要命,现在又前倨后恭,她在耍什么花枪?

“我说过了不必了,我也不会投诉你,放心吧!”看来她思前想后是怕我投诉,所以现在故意来对我示好,这是目前唯一能解释的理由。

“呵呵,我说过了,你大可向有关部门投诉,我说过的话绝对不改!”她傲然笑道。

“我说过不必了,也不会投诉你,我的话也绝对不改!”我愤愤的回敬她。

“好了好了,何必又生气呢?刚才要不是你失魂落魄的走到街中心来,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现在又独自一个人喝闷酒,是不是失恋了啊?”她的眼睛望着我,充满了挑逗性。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精,我不敢看她,自饮了杯中的酒,心里暗暗叹气。

“不是吧?真让我给说中了?”她观察着我的反应,略带虚伪的道。

“这样的帅哥都有人舍得放弃,唉,看来那人真没长眼睛!”她倒好,在替我长嘘短叹起来。

“拜托你,能不能安静点?”我不耐烦的道。

“好,那我不问,也不说,我们来喝酒!”她举起她的白兰地向我示意。

我无奈的举起我的啤酒杯和她碰了下。

这时大厅上刚开始一首新的舞曲,她用手肘撞了撞我。

“哎,去跳只舞吧!”

“不去,我也不会跳!”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拒绝了。

一是本人没什么心情,二来艺术细胞少得可怜的我好象缺乏跳舞这个概念。

“不会跳我教你,来嘛!”她不理我抗议,一把拉住我往舞池走去。

虽然我随时可以甩掉她的手走掉,不过我有种感觉——她在泡我。男人总是很喜欢自我陶醉,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当然是很乐于展现自己的魅力,再者我也做不出当众给美女难堪的事,因此我还是任由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舞池。

我依着她的指导把右手放到她的香背上,左手则轻握着她的小手,脚步跟着节奏走了开来。本来我就是一个只有单细胞舞蹈才能的瘪脚,哪能不踩到她的脚呢?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在被我第N次踩中后,臭婆娘终于忍不住发作了。

“都说了我不会跳舞,这是你自找的!嘿!”我不知道自己的舞姿是否很难看,我只觉得目前我心里很痛快。

“哼!不跳了!”她愤愤的甩掉我的手朝吧台走去。

“呵呵!”我开怀的笑着继她之后向吧台走去。

其实我虽然瘪脚,但还不至于笨到接二连三踩她脚的地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打探姓安的,现在竟被这臭婆娘给缠上了,看来得另外找机会了。

再说她和我保持着如此亲密的接触,尽管我在心里称唿她为臭婆娘,但实际上她一点也不臭,相反还香得很,她的发香以及女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些淡淡的脂粉味不停的侵扰着我的嗅觉,如此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抚着她香背的那只手会不会搂上她的蛇腰,再把她紧紧的靠在我胸膛,好让我去感觉她充满弹性的插云双峰。

我已经对不起了佳佳,再不能对不起小静。

“来,谢谢你教我跳舞!”我举起我手中的杯子得意洋洋的向着她。

“你根本就是携嫌报复!哼!”她不理我,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酒。

“好了,报复也好,无心也好,总之我们两清了!”

“看你这失恋样才可怜你,不识好歹!”她低低的骂了句。

听到她这么说,我感觉好象自己也有点过份了,虽然这婆娘得罪我在先,刚才开着车的时候又是那么的轻视我,不过现在人家主动修好,咱也不能不给人家机会。

“对不起!”我正经的和她道了歉。

她没理我,伸手招了招,一个服务生从柜台给她拿了包烟,她撕开烟盒抽出一支点着了,狠狠的吸了一口,一股浓浓的烟雾从她檀口喷出。美女就是美女,尽管她很生气,不过她抽烟的样子仍不得不让我在心底里感叹:“原来女人抽烟的样子是这么好看!”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再见!”我看了杯中快见底的啤酒,向她道。

“站住!”这美女突然喝止我。

“请问还有事吗?”我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不觉得你很失礼吗?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介绍过自己!”她对着我喷了口烟。

我任由那口烟雾在我面前环绕,微微笑了笑,道:“其实萍水相逢不是挺好吗?”

她呆了一呆,接着冷笑道:“原来是个连名字都不敢说的胆小鬼,滚吧!”

“对不起,我李少枫只会走着出去,滚?我做不到!”我还是报上了名字。

“李少枫?你在哪做事?”

“名字我已经说了,难不成你还要查户口?再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对于她的语气我开始反感。

“呵呵!你很自信!好,这样的男人我喜欢!不过不要得意,我只是对你感兴趣罢了,绝对不会爱上你!”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嘲讽着我。

不可否认她是个美女中的美女,妖精中的妖精,就连那笑,也仿似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明知道有毒,还是让人情不自禁的去采。如果没有梁佳,如果没有席静,如果我此刻抱着是来风花雪月的心情,我肯定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投入到她的诱惑中。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收回自己注视在她身上的目光。

“来,陪我喝杯酒!”她又招手要了两杯白兰地。

“啵”的一声,她掀开了杯垫,把一杯还在冒泡的酒递给了我。

“你开着车,还是少喝点好。”虽然这样说,我还是接过了那杯酒。

“你可以叫我雯姐。”她对我的劝告不置可否。

“雯姐?呵呵,怎么看你也不就二十出头。”我笑了笑道,心里可没打算给自己认个姐。

“我弟弟都和你一般大了!记住,千万不要刺探女人的年纪!”她悠悠的叹了口气。

“祝你青春常在!”我拿起杯子顺着她的口气道。

“谢谢了!小李帅哥!”她高兴的和我喝了,可惜我未能察觉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

“你最好别再喝了,如果醉了开车是很危险的!”我看她干了手中的酒不由得再次好心提醒。

“谢谢!这是我今晚的最后一杯酒。抽烟不?”她向我递了烟盒。

“不抽。”我摇摇头拒绝。

“那劳驾给我点个火。”她涂着红指甲的纤指夹着支烟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拿起打火机打着了火,她凑过头,一手抓住我的手,点着后轻轻拍了拍。

因为和她再次近距离的接触,使得我鼻孔里又钻进了她的发香。

她照旧冲着我喷了一大口烟雾,我的感觉开始有点怪怪的。她在烟雾外得意的看着我笑,笑得好象很淫荡,耸起的乳房也随着她的香肩抖动不已。

迷煳间,只觉得她的一只手抚到我的脸上,轻轻的柔柔的。她摘掉了我的眼镜,继续用她的手背在我脸上来回抚动。我的视力本该模煳起来才对,哪知道相反却越来越清晰了。她惹火的红唇忽开忽合的吸着烟,在吐出一丝烟雾后,我看到她小小的舌尖轻舔了一下那排整齐的贝齿。

“小李帅哥!跟人家走吧!”隐约是她的声音传到我耳中。

我不知道如何,木讷的站起来被她挽着走了。引擎的发动声响了,好象我是在辆车上,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奔驰在道路上,接着,我似乎又听到了关车门的声音,而后我就不记得了。

在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张大床上,混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我试图着坐起来,没想到双手竟被绑在床头的花栏上,两脚也分别系在床尾柱上,整个人赤裸裸的呈个大字型。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了?我被绑架了?谁这么变态?把我扒得这么精光,他想干什么?心底无数的疑问冒起,我整个人又羞又急,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呵呵!我的小李帅哥,你醒了吗?”一把银铃般的声音传入我耳里。

“你想要干什么?你这臭婆娘!快放开我!”我看清了是雯姐这臭婆娘,大声的怒吼道。

“小帅哥,别闹呀!谁叫你长得这么帅,让人看了心痒痒的!唉!人家不过是想和你有一夜激情,你这人不领情,没办法,只好请你到这来了!不要怪人家哦!”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她才是受害者。

“你这臭婆娘,自己犯贱你找别人去,我没有心情陪你闹,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声叫了!”

“唉!小冤家,怎么你口口声声都吵着要走?难道人家不美么?”她又叹了口气道。

这臭婆娘好象刚沐浴过,身上穿着件米黄色的丝袍,虽然丝袍很宽松,她胸前那两团肉还是把袍服高高的顶起。系着袍带的袍裙几乎拖地,随着她的走动袍裙散开,露出修长的美腿。这婆娘正慢条斯理的梳着浴罢后的头发。妈的,这臭婆娘太会勾引人了,每一个动作都象是不经意下做出的,但都他妈的充满了极度的挑逗性。

也不知道刚说我的小弟是争气还是不争气,这时候,它开始一点点的抬起头来。

我这样子还有什么能隐瞒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

“呵呵!小冤家,你的兄弟可没你这么不老实哦!嗯,看来人家还是有点吸引力的嘛!”她指着我渐渐变化的小弟格格大笑。

我又羞又怒,如果现在我能动的话,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毫不犹豫的掐死这臭婆娘。

万般无奈下,我唯有闭起双眼。

“雯姐,你这是何必呢!男女之事如果没有两情相悦,那能有什么意思呢?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绝对不会怪你的!”硬的不行我打算来软的。

“啧啧,你这小冤家还会知道两情相悦啊?真看不出来,感情还是个多情种子哦!”说着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摸着我的脸。

“雯姐,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做,象你这样的美人我是不会拒绝的,但我实在不习惯被绑着做这种事!你先解开我好吗?”我再换个方式来自救。

“呵呵,小冤家,你想得可真美,好不容易把你绑在这。如果解开你,我就是傻子了!”她接着冷冷的道:“哼,男人都没个好东西,你不过是我的猎物罢了!”

什么?猎物?我是猎物?完了!看来我有可能被女人给强奸了,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的色狼,掳人强奸,而且还是个女的。

“哇!你在干什么?”

乳头忽然传来被排坚刺的东西扫过的感觉,麻麻痒痒的让我不得不睁开眼。

只见她拿着把梳子在我乳头上锯动。

“是不是很爽啊?等下还有得你舒服的。哈哈!”她放浪的笑道。

她忽然扔下梳子,到一旁的衣柜中,悉悉索索一阵,找出几件东西。

她很得意的捧着那些东西向我走了过来,笑意盈盈的道:“今天就让小冤家好好享受下女王的优待!”

女王的优待?等等,什么意思?那些东西是?天哪!马鞭!!那些黑色的皮革物好象就是AV女优身上常见的,这样的装束大都在SM中见到。

完了,我完了!

“如果说有什么事是比碰上一个泼妇更为头痛的事,那就是碰上一个变态泼妇!”古龙妙语说得一点都没错。

她站在我面前,笑眯眯的道:“小冤家,想不想看看姐姐的身体啊?”

她不需要我回答,轻轻一拉,系在腰间的袍带松开了,没有了束缚,下坠的袍裙自然把袍服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绝妙的躯体。她一个美妙的旋身,袍服徐徐脱落,把她整个人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

自颈项下的部分我是没见识过,此刻不禁叹为观止。堪比席静的豪乳傲然挺立着,乳头嫣红,胸肌雪白,强烈的对比让人眩目,她手足骨肉匀称,那双玉腿迈出的每一步都让人看到那肌肉的跳动,这的确是双充满了活力的美腿。两腿交汇处,那黝黑的阴毛已然修葺,两片阴唇似羞开的花瓣,叠合在一起,让人从她胯间能够看出那点点的突起状。

我的目光随着她的转身到了她平滑的粉背上,加上那柔细的腰肢和丰润的圆臀配合在一起,整就一个完美的花瓶。

“看得还清楚吗?”

她回过头冲着我妖冶一笑,慢慢的弯下腰去,十指交叉反压着,做起压身运动来。这样一来,她那微红的菊穴也暴露出来。从胯间看过去,还能看到她因为上下弯腰运动而起伏不定的两个大乳房。

“怎么样啊?小冤家,觉得人家的身体还可入眼吧?”她终于停止了这销魂的“广播体操”,得意的看着只懂透大气的我。

根本不需她问,我的小弟早就昂首挺胸了。

“哟,想不到你的兄弟个头不小哦!都流口水了,是时候开始了。”

她熟悉的穿上那些行当,还戴上个黑色的蝴蝶假面。

“好看么?这是为你而穿的,以前的可没有这么暴露!”

这套SM服只有束腰,没有束胸,两只大奶全部暴露出来,腰间扣着一条金属链的腰带,一尺多长乌黑的马鞭正挂在那,下身那条黑皮短裤料子少得不能再少,非但包裹不了什么,反而增加了随时暴露的危险。尽管我现在害怕得要命,但仍然被她的这身“酷”装严重的刺激着欲望。

(三十三)

雯姐带着媚笑一步步向我逼近,扬起的马鞭不停的在手心拍打,听到那“啪啪”声我的心跳和脸色毫不掩饰着暴露出我心中的恐惧。终于,我四肢再次奋力的挣扎。

“哈哈,小冤家,你别白费力气了,虽然你手上绑着的是条丝袜,但我保证这条思袜的弹性是最好的。”她的样子简直是得意到了极点。

“好了,那么该是享受的时间了!哼!”她冷笑一声,手中的马鞭就要挥舞。

“等等,雯姐,我有话要说!”我冒着冷汗急道。

“哦?还想说什么言不由衷的话呢?”

“雯姐,你在酒吧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没有意识就到了这?”现在已是砧上肉,我也不想做个煳涂鬼。

“呵呵,小帅哥,人家又不是要吃了你,这么紧张干嘛啊?弄得好象是死有不甘的样子。”雯姐格格的笑道。

“雯姐,现在我已经任你宰割了,难道你真的狠心让我煳里煳涂不明不白的死去?”我长叹口气道。

“人家又没要你死,只会让你欲仙欲死罢了。啧啧,这身好肉真想让人一口吃了你!”说着她纤秀的手指在我胸膛不停的扫拂着。

这身好肉?什么意思?难不成碰上个食人的魔女?天啊!如今的太平盛世难道真有食人的人吗?我的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刚有些反应的朝天肉棍不用我指挥就直接软趴在肚皮上,惊栗的鸡皮一点点在泛遍我的全身。

我唯有闭上眼睛,暗叹自己的命苦。

正当我以为她要下手的时候,谁料到她温热的红唇贴到了我耳旁,她先伸出舌尖舔了下我的耳垂,随着两排贝齿轻咬了下那敏感的地方,笑道:“小冤家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人家只不过在你那杯白兰地下了点东西你就迷煳成头死猪。要不是叫了保安来来帮手,人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你弄到床上好好享受呢!呵呵!”

一听下我惊得睁开了眼睛。下了点东西?原来她给我的酒里加了料,难怪我突然间就处于无意识状态,看来这一切她是早有预谋的。

“雯姐,咱们只是在食街上偶有些小误会,你至于这样对我吗?请你解开我好吗?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第三人,我可以起誓的,相信我!”我软语相求道。

“小冤家呀,难道你忘了刚才人家是怎么说的吗?你是我的猎物哦,象你这样憨憨的小帅哥人家是最爱的了。要不是在酒吧还有缘再遇见你,人家也不知道该上哪去怪老天爷的无情哦!”她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面颊,象是在对最深爱的情人说着动人的话语。

由于她刚才是贴在我耳旁和我说的话,那双充盈的乳房此刻紧贴在我的身上,接触点传来的柔软和弹力融解了我紧张的防备,胯下的小弟又不老实的慢慢抬头。

“雯姐,你很美,我现在也非常的渴望能和你的身体结合在一起,你解开我,我一定竭尽全力让你满意,我一定不会跑的。”说着我就试图抬起头去亲她。

她一撇脸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我道:“小李帅哥,你似乎还没记起我刚才说过的话,你是我的猎物,只有我来命令你。哼!男人,臭男人,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正惊讶于她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还没来得及思索,那条尺来长的马鞭跟手就挥了下来。

“啪哒!”

“啊!噢!”

冷不防的一鞭抽得我魂都没了,只懂得杀猪般的大叫出来。

“啪哒!”

又是一鞭刷了下来,抽在我的手臂上。

“啊!救命啊!变态女杀人了!”我放声大叫着。

“哼哼,省点力气吧,我这别墅的隔音绝对是首屈一指的。”雯姐看着痛苦的我冷笑道。

“操你妈的,你个臭婊子,你他妈的变态,操你十八代祖宗!”我已经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

“好啊,终于维持不下你的面具了吧?骂吧,继续骂,你骂得越狠,我就会玩得越开心。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伪君子真正的面目。”

“啪哒!啪哒!”

连续两鞭抽在我肚皮和胸膛上,火辣辣的痛楚再次激发了我的声喉。

“老子又没得罪你,你变态找别人去,操你妈的臭婊子,你别让老子手脚能动,不然老子操你十八遍后再卖你到窑子去做鸡!我操……啊!哎哟!”

无情的马鞭一鞭一鞭的抽下,每抽一鞭我就大骂一句,不消片刻,除了我的头和阴茎部分没有着鞭,其他地方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一道道深色的血痕交错着我的身体,都快被抽成蜘蛛人了。

终于,她停下了挥舞的马鞭,很仔细的看着我的身体那触目惊心的鞭痕,满意的笑了。“怎么样?小帅哥,这一顿爱的鞭策可享受够了?”

我已经不知道叫唤了,只象条垂死的狗儿在唿唿的喘息着。

“嗯,看来你是够了,那就让我们进入下一单元吧。爱的熔铸!”

什么?还有下一单元?这回完了,就这一顿鞭打都要了我半条命,天知道下一单元后还有什么?我死定了。想到也许我就要玩完了,我的梁佳,我的席静,我都快要哭了。

正当我伤心得就要落泪的时候,忽然这变态女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哎哟”

了一声。“没注意到哦,这条棒棒怎么软绵绵的,这样就不好玩了哦!”

原来她是指着我无力软倒的小弟。他妈的,谁要是受了我这顿毒打还能保持小弟屹立不倒的我绝对叫他大哥,不,是超人。

“小冤家,你刚才不是说人家的身子很美吗?你看你的小弟都没反应的哦,你骗人的嘛,人家要不依了!”她忽然跪坐在床边摇着我的手臂撒娇。

我无力的偏过头去,不愿看这恶女一眼。

“嗯,有了!”她忽然笑了,站起身来,到一旁的酒柜去了。

想到还有更恐怖的手段在折磨着我,我求生的意志促使我拼命的挣扎着,手脚不停的想要挣脱束缚,头也成了支点,把我的身体都撑成了弓形。

然而这束着我的该死的丝袜却一点没有被我摆脱的样子,我整个身子跌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咦?!这是什么?对了,梳子。刚才那臭婆娘落在床上的梳子。我象是发现了救命草似的把头挪到梳子旁,尽量的把梳子拱到我手能拿到的范围内,就差一点,使劲,好,勾到了。我的指头终于勾到了梳子,我不敢拿着,怕被臭婆娘发现,就用手臂压住,尽可能的不暴露出来。

待到臭婆娘再到我面前出现的时候,手中拿着杯水,我惊异的看着她,带着惧意的道:“你……你还想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这三鞭丸可是很珍贵的哦。乖,张开嘴。嘻嘻!”

我拼命的摇着头,紧咬牙关死不张嘴。她很有办法,一把捏住我的鼻子,好一会后我终于憋不住气了,张开了嘴喘气就被她塞了那个什么三鞭丸进来,接着一大口水冲了进来,没能感觉那玩意是啥滋味就下了肚。

“嘿嘿,小冤家,待会你会象头狮豹般的勇猛!”说完她拿了杯子又到别处去摸索了。

三鞭丸听名字就该是什么强性的催情药,趁着现在还没发作,理智仍在的时候,我要为我的自由奋斗。机不可失,我手指勾起藏起的梳子,我来回的对捆在腕上的丝袜来回锯动着。

妈的,这玩意是不是天蚕丝做的啊?根本没法锯,一滑动梳子它也跟着滑。有了,刺破它。我赶紧用梳子边缘最硬的那几个齿儿勾住丝袜,刺、拉、勾、挑、拽……能用的手法我都用上了,总算把丝袜给刺穿了个洞,这下好办多了,接着再慢慢把这个小洞给扩大化,最后凭我大力一挣应该可以挣断它。

然而雯姐并没有给我很多的时间,她又来到了我身边,我赶紧收好梳子。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开始发热了?”她笑眯眯的在看着我。

刚才一个劲的在忙着求生,我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经她这么一提,我才觉得自己全身都有充血的感觉,尤其是小腹那处,阴茎雄纠纠的挺立着,露出的龟头开始泛起红色的光泽。这药真他妈的厉害啊,我身上的痛楚几乎是感觉不到了,只余留一股欲火在逐渐烧起。

“人家都等不急了哦,让姐姐来帮帮你哦!”

说着她穿着皮靴就上了床,反坐在我肚皮上,低下头轻轻的舔了下我的龟头。一股独特的柔软碰到龟头上激得我肉棒使劲的跳了一下。她一手抓过肉棒套弄了几下后,就用那张妖艳的小嘴吞了下去。

我拷,这婆娘不做鸡真是浪费了,那水平真个是专业,进到她的小嘴被她那一吸,整个口腔内形如真空,腮帮子的嫩肉有如窄小的阴道内壁,加上微微被牙齿擦动,那个劲儿,换了个初哥,只这么一下保管立马就射了。她用另只小手捧起我的肉棒下的两个蛋丸,象公园里老头们捏健身球般的轻搓着,不出一会工夫,整个阴囊被她捏得硬实起来。

她给我来了这么几下,被药物激发的性欲开始在我体内沸腾了。不行,我要冷静,要冷静,现在还是板上的肉呢,我要自由,自由!我赶紧继续做我的小动作,拼命的在用梳子刺穿腕上的丝袜。

小冤家,姐姐这么爱你,难道你就不让姐姐也享受一下吗?”雯姐忽然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道。

还好她没发现我手上那把梳子。我忙装着已经失去理智般的望着她,嘴里发出“呵呵”只有禽兽才有的声音。她满意的笑了,跪爬在我身上,撅着浑园的屁股在我头部附近摇了几下,伸过只手解下那条小小黑皮短裤裆下的几个扣子,前后两片裤面没有了连接一下“噌”的弹开了,形成一条围在腰间的超短小皮裙。于是她的蜜穴暴露在我的眼前。

尚且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的阴部。我的眼镜不知道被她拿到哪去了,刚才她向我展示这销魂的身体时只看了个模煳,而现在则是超高的清晰,我只需微微抬头鼻间就能碰到她那两片粘着淫液的阴唇。

我紧守着心中一点清明,加紧的扩大着腕上的丝袜穿孔。大概是我一直没动静,她也停下对我肉棒的动作,就那么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来。这下好了,我的鼻间就顶着花瓣间,她来回的轻挪着娇躯,用花瓣夹着我的鼻子自个导演起来,更要命的是那条溪径不时的泛出淫靡而又带着温香的液体。

我崩溃了。

我不顾一切的伸出舌头,舔到了几根细小的毛毛,舌尖游过毛毛,来到两片唇中隐藏的那个突点上,来回的舔动着。这时候雯姐开始呻吟起来,每一声都是那么娇媚,每一声都那么挑情,她抬了抬香臀,更方便我大规模的品尝。我卷动的舌头,滋滋有味舔掉花瓣上的淫液,还轻咬住其中一片吮吸着。她“咿唔”声时高时低的传来,阴道内的分泌也越来越粘。

“啊!”她一声娇唿,一股热流冲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洒在我脸上。

我欲火焚身却动弹不了,喉部发出“呵呵”的嘶叫,“给我,快给我!我要!”最后我如同野兽般的吼出声来。

倒爬在我身上的她坐直身子,扭过头看着我格格大笑。“小冤家,想要了吗?别急嘛!让人家再好好玩会!”

接着她从床位处拿出支大红蜡烛点着,笑道:“这个单元叫爱的熔铸,现在才是刚刚开始哦!”

片刻,肥大的红烛已经冒油,她就在我肉棍上空倾斜了一下。

“噢!”滚烫烛油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痛的惨唿出声。

“糟糕,不好意思呀!小冤家,人家本想帮你铸个塔的,滴到你的毛毛上了,让我把你拿掉它,咱们再重新来过哦!”她好象真的很抱歉的对我说。

“啊!噢!啊!”

滴在我阴毛上的蜡烛此刻都凝在一块了,被这恶婆娘一揪就是一把,让我痛不欲生。也亏了她这一把,痛得我从欲望的边缘醒了过来,尽管身下是雄雄的欲火,我的头脑却意识到这个游戏绝对不能玩下去。我忍受着滚烫对我的煎熬,手上加快了对丝袜的破坏工作。终于,在我大力一挣下,一边手已经解脱,趁这婆娘一直背对着我在进行她的变态行为,我给另外一只手也解开了束缚。

“小冤家,你看这座云塔人家做得好不好?”她又扭过头来笑问我。

“好你妈个头,你个贱人变态,折磨老子够惨,操你妈的!”

双手恢复了自由的我现在终于可以发威了。我双手撑起身子,一头对着尤带惊恐的她撞了过去。

“啊!”这个贱人被我这么大力一撞,整个人从我身上飞了下去,重重的跌在地上,没出声了。管不了这么多,我忍受着痛楚和欲火的双重攻击,给自己的脚也解了捆绑。

看到地上躺着的雯姐,她的头好象在流血,不知道是被我撞的还是她撞到了其他地方。我心里有些发慌,别把她撞死就好,我伸手到了她鼻子一探,还好,还有鼻息。想到这婆娘对我下的毒手,我毫不客气的扬手扇了她两耳光。

“嗯……”她迷煳的轻吟一声。本想好好戏弄她一番,可是这个地方太恐怖了,天知道她是不是有一群打手在这守着的。我赶紧找到衣服穿上。

“喔……好痛!”

臭婆娘居然醒了。我不敢多留,忙抓起外套往外跑,尽最快速度离开这个虎穴。一动起来全身都疼得要命,再加上那个什么三鞭丸,现在我裤子还是老高老高的搭着帐篷,我只好不穿上衣用来遮挡。为了不使自己被欲望吞没,我走几步路就狠狠的咬下自己的手背,让痛楚来支撑着我回家的信念。

幸运的是这别墅并没有臭婆娘养的一群打手在等着我。出了门我观察一下向着这别墅区的大门颠颠倒倒的走了去。

“咦?这位先生,您不是安小姐的朋友吗?您这就酒醒了吗?”在值岗的保安看到我的样子不由得奇怪。

我无意识的挥挥手叫他别多管闲事。他纳闷的看着我走掉了。

好在别墅区外有不少计程车在守候夜归人,我随便叫了辆车让他火速往我家里开。

徘徊着欲望和痛楚之间的我总算到家了。一进门的第一件事我立刻冲到浴室,开起花洒从头淋了下来。现在可是冬天,淋下来的冷水只能让我意识清醒了些,然而如焚的身体却不见冰凉,体内有如万马在奔腾。

我除掉衣衫,一丝不挂的边淋着冷水边用手自慰,左手弄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右手,右手左手,都半个多小时了还不见有射精的迹象,反而那一万匹马似乎变成了十万匹马在奔腾了。早知道当场就弄死雯姐这贱人算了,好过自己现在活受罪。

不行了,我就要被欲火憋死了,想来当初梁佳也是如此,没人来弄怕是不行的。

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人……

(三十四)

“不行的,她还是个孩子,而且这么晚了,会被她爸爸发现的,不能!我不能……”拿到手中的电话我又放了下去。

然而暴涨的情欲丝毫不理会我的内心挣扎,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梁佳的身影,接着是席静,最后竟然变作雯姐那身酷毙了的销魂装,一个个身影象美女蛇般的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诱惑着我。

终于我还是拿起了电话。

“喂……丽丽吗?”

“咦?是李子哥吗?”

“嗯,是我。你快到我这来,我顶不住了!快!”

“李子哥,什么事这么急?现在都快两点了,而且我……”

“啪!”的一声我把电话挂了,仰着头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灼热的唿吸响起的声音在这漆黑而宁静的夜里就象是一头野兽的嘶鸣。

“叮咚”

门铃响起的第一时间,我迅速开了门。

“李子哥,你怎么在家也不开灯?好黑哦!啊……”

刚感受到房中一片漆黑的丽丽被我粗暴的拉入怀中。

“李子哥,你干什么?啊…不要啊…李子哥,你怎么了?啊…李子哥……”

我就象发了疯似的撕她的衣服,丝毫不理她惊慌得象只可怜的小绵羊。

“李子哥……你不是李子哥……救命啊……救……唔……唔唔……”丽丽就要大声叫唤的时候被我粗暴的吻住了。我贪婪的吻住她的小嘴,舌头胡乱的搅到她的嘴里去。丽丽开始还使劲的在我怀里捶打着我,不一会竟然被我野兽般的灼热给融化掉了,整个人柔软无力,全靠我的揽抱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她的香津让我感受到丝丝的馨甜,我清醒了一点。

“丽丽……是我,我需要你,现在,给我,快给我!”我只用最简单的话迅速表达了我的欲望。

“李子哥,你怎么了?啊?你怎么没穿衣服?你干什么?”丽丽终于感到我是赤裸裸的搂着她。

我不再说话,只用我的行动来回答她,“哧”的一声,她的外套给我拉开了拉链,我一手猴急的起出她腰部的衣服探了进去,一手解开她的裤扣。

“李子哥,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呜……不要啊……呜呜……”丽丽已经哭了。

记得我曾经在班上和学生们说过野兽和人的区别,其中有一点我提到的是:“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兽欲,一旦人失控了,那么就会变成野兽、畜生,将被社会所唾弃。”然而现在,正是我,在我的学生身上实施着我的野兽行径,扮演着畜生。

我根本没有往日的冷静,只想快一点用我的肉棍插入那鲜嫩的穴内,去释放掉使我崩溃的那股冲动的能量。

丽丽的套头毛衣被我解除了,“哧哧”几声,她的贴身内衣竟然给我自肩头撕开,我的手自动找到胸部鼓鼓的肉团,一把推高乳罩,尽管房内我没开灯,仍然看到一片的白,甚至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独特的体香。我五指箕张,用劲的揉捏着那刚绽放的花蕾,乳头顶多半个小指甲盖大,被我肆意的拉扯后竟然膨胀起来,硬中带软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

丽丽边哭边挣扎,试图要脱离我的怀抱,我怎会让她如意?身子一倾,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我松开揉捏她乳房的魔爪,双手就着松开的裤头往下一拉,直接就把几层内外裤通通扒了下来。

“啊……李子……哥……呜呜……你……你快放……放开我……呜呜……不要啊……”丽丽哭着哀求道。

隐隐间我感到心头有种刺伤,恢复了一丝理智,我抱住她被我举高的双腿困难的道:“丽……对不起,我被人……被人下了药,需要发泄!对不起……”

丽丽似乎很惊讶的“咦”了一声,没再继续哭,也不再挣扎。我再次举起她的双腿,完全褪下她的裤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和我坦然相对,这次她没有反对,还配合我蹬掉卡在脚脖子上的裤子。

“李子哥,你轻点!”由丽丽蚊蚋般的声音可以想象到她的羞涩,我胡乱的应了声“嗯”,就把早就怒不可遏的肉棍凑到她张大的双腿间。房中的漆黑让我的手再次发挥了它的作用,我顺着她光滑的小腹摸了下去,滑过稀疏的阴毛,二指探到一条窄小而紧凑的缝隙,撑开了两片更为柔软的嫩肉,龟头靠近,腰部一挺,插了进去。

“啊……”蓦然而来的撕裂感让丽丽叫出声来。

我毫不怜香惜玉,龟头更是得陇望蜀,一探到底。

“呜呜……”丽丽忍不住疼痛低泣。

终于进入了本该在的空间,整根肉棒如鱼得水的飞快抽动,然而她的小穴是那样的紧凑,内壁的嫩肉也同样的灼热,夹得我爽得直要叫妈,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我来回的分合,只有那无比的紧裹能让我感到最高的享受。

过得一会儿,丽丽终于不再低泣,转为轻轻的呻吟,想是她终于体会到了快感,我更是大力抽插。

“嗯……嗯嗯……啊……”一声痛快的呻吟自她的嘴里传来。我顿时感受到整根肉棒被一股热流冲洒,舒服到了极点。

然而雯姐没有夸口,那个什么什么三鞭丸的确他妈的算得上房中至宝,在我拔出湿漉漉的肉棍时一点没感觉软掉的迹象。以前和梁佳、席静做爱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双方的高潮都差不多同时到达,而这一次,我有种感觉能干到天亮。

我没有言语,只继续把肉棍再送到穴口,又一次插了进去。

“啊……”刚刚能合上的两片嫩肉又被我的龟头撑开,丽丽再次叫出声来。

我毫不理会,只懂猛烈的抽插,体内的那股能量促使着我的活塞运动根本不需经过大脑的指挥。

一次又一次的传来丽丽痛并快乐的呻吟声,我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做了多少个起伏,只记得最后高潮射精的时候,窗帘传来一丝的透亮,想是天边该泛起了鱼肚白,而我却压倒在这个花季的少女身上,再无一丝的力气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身上还盖着被子,而天已经大亮,房中的光线很好,甚至有些刺眼。

我想挪动身子坐起来,刚动了下手臂就发现身边有个人躺着,我扭头一看,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瓜子。对了,是丽丽!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清醒了很多。想不到昨晚本是想去查探有关梁佳的事,竟遭遇了和梁佳同样的命运,幸运的是我还没遭到雯姐的毒手,只可怜了丽丽这孩子。唉!我该怎么和她说才好呢?想了想后,我决定还是实话告诉她比较好。

我掀开被角,露出丽丽的脸庞,不见一段时间,小丫头好象又长大了不少,脸蛋依然是那样的娇嫩,鼻子还是那样的小巧,长长的睫毛也还是那样的浓黑,咦?眼角好象还有泪痕。看来是我凌晨的疯狂给她造成的,我心里涌上万分的歉意,想想她一直是那么的喜欢我,而我却以这种粗暴的行径来占有了她,最终还是要抛弃她回到席静的身边,我真想一头撞墙死掉算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伸过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只盼她在这一刻能多感受一下我的温存。

小妮子的脑袋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李子哥……”

“嗯!丽丽……”

“……”

我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就那么她仰着头看我,我低着头看她,大眼望小眼。

“丽丽,对不起!先让李子哥说说昨晚的遭遇好吗?”最后还是我开了口。

她点了点头,我就在自己的轻叹中把昨晚的故事重复了一遍,她终于恍然大悟。

“难怪李子哥你身上好多伤痕,很痛吗?”丽丽忽然伸过手抚摸着我宽阔的胸膛,心疼的问。

这不提还好,一提感到全身都疼起来,再加上昨夜那样的激烈运动,我简直是连撑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但表面上我哪能露出来,当下充着硬汉微笑道:“没事,傻丫头,瞧你都快掉眼泪了!你不记得李子哥壮得象头牛了吗?”

“噗哧”,想起以前我和她逗乐的时候,丽丽忍不住笑出声来,接着擦了擦眼睛又愤愤不平的咬牙道:“李子哥,那个什么雯姐的,咱们上公安局告她去,哼,这样的坏女人怎么能让他这么危害人间。”

“丽丽小姐,凡事都要将证据的啊,而且咱们能告她什么?告她强奸吗?”

我对着丽丽苦笑道。

“嗯……那……那就告她绑票!”

“绑票?现在我这肉票就在这,说出去能有人信吗?”

“那就是告她投毒、虐待、心理变态,再或者就是……”

“丽丽小姐啊,法律这东西就是凡事讲证据,别指望我能拿这一身的伤痕来当作证据,这证据是不足的,而且她有这个能耐做这种事,没点关系和手段她敢吗?”我打断了丽丽的天真。

“难道就这么算了?任由她逍遥法外?”丽丽不解的看着我。

“哼,当然不会这么算了!只不过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再者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先办完我的事再想办法整治她。”

说着说着我想起今天计划是要为老爸老妈办理原来厂里的医疗保险什么的手续,还要到校长家送些年货什么的,不能再耽误了,该起床办事去了。

这起床可就尴尬了,我感到被子里丽丽腻滑的身子,而我也一丝不挂,尽管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不过那都是黑暗中进行的,彼此都没有看过对方的身体,现在大白天的要我这么赤裸裸的起床,真有点胆怯。

“丽丽……你能不能……转过头去,我要起床了!”我尴尬的对丽丽道。

“讨厌了!”丽丽脸忽然红了起来。

“李子哥,你以为我扶你到床上的时候你是穿着衣服的吗?”丽丽忽然鼓起勇气道。

这下轮到我脸红了。“好,既然你不怕羞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说着我就要掀开被子撑起身来。

然而我这一掀我才知道错了,我本以为丽丽会忍不住转过头去,谁知道她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我,大胆的眼神让我感到脸上愈发的火辣。

“喂,你看够了没有?”我咳了一声假装斥责她。

“李子哥,你身上这些伤还疼吗?”丽丽忽然伸过手摸着我手臂上的伤。

“嗯,没那么疼了,咦?你帮我上过药?”我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药水味。

“嗯,所以说,李子哥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遍了,我才不怕看你的光屁股样呢!”丽丽调皮的对着我眨眼道。

“好哇,你个小丫头。我也要看回来!”要是再不发飙恐怕我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看就看呗!可不许用那种恶狠狠的眼神来看人家!”丽丽一点都不怕我的威胁。

正当我假意要掀开她那半边被子,她自己帮我完成了这个动作。

“青春美少女的绝妙身材大展露咯!呵呵!”这妮子调皮的笑道。

这一下我的眼球再也离不开这名副其实的青春美少女的身体。尖如笋儿的嫩乳娇美的挺立着,粉色的乳头只有如豆大,白嫩的肌肤水灵得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腰细如绵柳,脐圆似满月,坟起的阴埠象刚出笼的小馒头,些许黝细的阴毛为这一平滑之地做了最好的点缀,隐见一条缝隙弯到股下,修长的美腿平直的伸着,可爱的脚趾头调皮的动着。

想起昨夜对这具美好身体的摧残,我心里万分歉意,既恨自己的残忍,也恨上苍的唯美。虽然这具身体在我初到学校的时候就有幸见识过,不过现下这样的坦诚观之尚是第一次。好半天我才懂得艰难的吞下口水。

“李子哥,人家的身体好看吗?”丽丽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问。

“小丫头长大了,漂亮得很!”我轻轻笑了下捏了把她嫩滑的脸。

“李子哥,丽丽一点不后悔给了你!真的不后悔!”

“对不起,丽丽,李子哥对不起你!但愿今生我能为你做补偿!”我爱怜的看着她美目中迸发的情火,歉然道。

“不,李子哥,我不要补偿,我只希望能代替梁姐姐好好爱你!”丽丽望着我深情的道。

傻女啊,傻女!一种激动涌上心头,我慢慢的凑过头去,向着两片红唇吻了过去。它是那样的柔软、湿热,待得我用舌头叩开她整齐的贝齿,她的丁香小舌主动卷了过来,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由我的吸啜,直到她唿吸困难后我才舍得放过它。

“丽丽……昨晚……很疼吗?”我看着她爱怜的道。

“嗯……有点,现在好多了!李子哥,你现在想要我吗?”丽丽忽然娇羞的道。

“丽丽,我看看好吗?昨晚我那么粗鲁,一定弄疼了你!”

“嗯!”她羞涩的点了点头,主动移了下身子,掉转了双腿的位置。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坟起的阴埠,顺着下去二指微微用力撑开了阴户,只见两片鲜嫩的阴唇泛着粉色的光泽,然而边缘处却显得有些红肿,想想她才是处子之身,被我那样粗暴的摧残,如何能顶受得了啊!可是为了解决我的欲火,她咬着牙来顶受住,这样的奉献简直让我无地自容,我何以要对她如此刻薄,竟然不肯给她一丝她要的爱。

我再次吻住了她,这次更为激情,更为热烈,夹杂着我万千的愧疚和魂断神伤。

良久后,我温柔的对她道:“丽丽,李子哥谢谢你的爱,李子哥也很爱你!

但不希望你是梁佳的替代品,但愿能爱的是你!”这一刻,梁佳和席静已经不能再成为阻止我对丽丽说爱你的借口了。

“但是现在,你还是好好休息,”我轻轻摸着她的秀发道。

丽丽的眼神充满着激动,她死命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点了点头。

当下我起了床,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后,才发现客厅里一片狼籍。

(三十五)

作者:mobilshell

客厅中的沙发上残存着血迹,因为太久已经变成暗红色,地上则胡乱的扔着她的衣物和席静送我的价值1780元的西服。我拾起丽丽的外套,心里颇多感触。她定是看到我混身的伤只顾着替我上药,忘了打扫这凌乱的现场,又或者是故意留着这一幕让我深刻的记住,证明她对我的爱是无所保留的,哪怕是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她也心甘情愿。

想到这,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本就已经明确的感情现在又变得复杂化了。

糟糕,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赶紧冲回房内。

“咦?李子哥!你不是要出门吗?”丽丽有点奇怪的看着我。

“丽丽,昨晚我打电话叫你来这你爸爸知道不?”我有点紧张的问道。

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我爸当然有被吵醒,不过我和他说了你有事要我马上去,他也就没多问什么!”

“那校长看你一夜没回去还不着急?”看到她那悠哉悠哉的样子我可是真急了。

“李子哥,你这么急干什么?撵人家走?”丽丽撇了撇小嘴道。

“好丽丽,乖丽丽,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家,一夜没回去也该和家里交代一下,不然你老爹到这来看到这样还不拿刀杀了我。以后你就是想来也来不了了。”我苦口婆心的在做她的思想工作。

“哼,李子哥,你这没良心的,我哭!呜呜……呜呜……”说着她就真的伸手抹眼睛。

我吓坏了,赶紧坐到床沿上去,柔声道:“丽丽乖,快别哭了,李子哥怎会是没良心的人?但你也不能让你爸着急啊!最起码,你要打个电话给你爸报个平安才好!”眼下这个情形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唯心还是肺腑之言。

“嘻嘻!李子哥,我逗你玩呢!噎!”她忽然放下小手不哭了,还对我吐着可爱的小舌。

我现在急得是热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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